“那我们表示感谢了。”后勤处长感激地说。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快安排人打水吧,看大家都渴坏了。”村长说。
后勤处长开始安排各连打水,规定每个连只能打一塑料壶水。任务一传达,战士们都争着来打水,平时派公差出去打水大家都不大愿意去,今天倒成了肥差。孙家树也争着去了,他带去了张二顺和另外一名新兵,抬上连里最大的一个塑料壶。
井在村子的大街东头,井口架着辘轳,辘轳的摇柄被磨得油亮油亮的,井深得几乎看不到水面,各个连队派来的战士都自觉地排队等着打水。不是不让多打水,这么多连队一个连打一壶水恐怕就能把水打干了。
“吱呀吱呀。”两个战士用力摇着辘轳,水桶慢慢被提了上来,一名老兵提起水桶开始往塑料壶里灌,每个连队带到都是连里最大的塑料壶,一桶水倒进去刚好盖住塑料壶底,紧接着,水桶又被落进井里。
排在后面的兵都眼巴巴地看着井口,队排得很长,孙家树数了数,前面站了有二三十人,这样排下去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打到水?孙家树急得团团转,打不到水就说明你没能力,说没能力也行,问题是连队喝不上水啊,这可怎么办啊?
正当孙家树为难的时候,一位老乡走过来对排在后面的孙家树说:“兄弟,你跟我来吧,我家里有水。”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大哥。”孙家树感激得不知说啥好了。
“走吧,我家在那边。”老乡指着前边说。
“快,跟着大哥走。”孙家树一招手,两名新兵就跟了上来。
老乡领着他们三人七拐八拐才来到了他家,矮矮的土围墙,用树条编的大门,老乡“吱吱哑哑”推开了大门,院子里一只小花狗看到有生人来便“汪汪汪”叫起来,老乡大声训斥了一声,小花狗便摇着尾巴躲在了老乡身后,老乡热情地把他们三个让进屋,只见堂屋的墙上挂着一幅毛主席画像,颜色已经发黄,屋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老乡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