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她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的父亲是谁,此刻他正带领他的乌合之众被我们围困在护驾山吧。”
“你们把我爹爹怎么啦?”张娴焦急的问道。
李木子说道:“放心,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他自己是想死还是想活就看他自己了。”
东厂在济宁太白楼附近设有一个百户所,这里有一一名太监坐镇,其他的也都是一些社会闲杂人等组成,他们也是作威作福惯了,这部近日他们就在办公地点开始赌起博来。
突然有一队济宁驻军开了过来,把这里围了起来,里面的人根本没有注意,驻军一来便突然杀入,里面的人毫无反应,一会儿便有九十多人倒在血泊之中,余下的十多人想反抗为时已晚,一会儿便成为了刀下之鬼。
这里的镇守太监大声训斥道;“大胆,这里是洒家的地盘,你们竟然敢如此的放肆,你可知道洒家是什么人?不要说你们小小的大头兵了,就是你们张新佳大人在洒家面前也要敬我三分。”
驻军的一名年轻军官说道;“哼,你们这些阉人,被净身还不老实,竟然还想着祸害少女,横行乡里,我们张新佳大人早就对你们不满了,特别是那个江阉人,我们张大人说了,一定会带我们杀到济南府,把那个阉人扒皮抽筋,让他们下辈子还是个阉人。”
“你们大胆,竟然敢对江公公无礼。”镇守太监说道,驻军的军官笑道;“我们还有更无礼的呢?来人把这个阉人的耳朵割下来喂狗,这些阉人留着耳朵无用。”
过来两名军人,不由分说,把这位作威作福惯了的太监给按住,一名军人过来,拔出刀来,手起刀落,那太监痛的大声叫喊了两声,声音又尖又细,很是瘆人。那位军官对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太监说道:“今日姑且留你狗命,回去告诉那个江阉人,让他好好洗好,我们张大人过几日就去活剥他,滚。”
那名太监连滚带爬的跑开了,等他一走,刚才那名军人的脸上露出了嫣然一笑的笑容,旁边的军人说道:“天云小姐,今天真是过瘾,杀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