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然后说道:“夫人,不要惊慌,为夫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晚上,李云山回到了府上,一回来便看到李木子和薛不凡在客厅里等自己,于是便问道:“怎么样了?她们有没有招供啊?”
李木子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看了一眼薛不凡,薛不凡不慌不忙的说道:“岳父大人,她们都已经招供了,不过事情比较棘手,现在人多口杂,你看是不是?”
李云山一听便知道事情比较严重,于是便挥挥手,其他的下人见了都退了不去,李云山表情严肃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薛不凡看了看,然后说道:“她们是东厂的人。”说道这里便不用再往下去说了,因为以李云山在官场这些年的经验他便可以知道,再说的话就是对他的不尊重了。
李云山听了之后,眉头一紧,显得心事重重,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突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碗给震了下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木子吓得身子一颤,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
“刘瑾个狗东西欺人太甚,没有想到东厂的番子这么厉害,我这些年的事情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大不了给他们拼了。”李云山气呼呼的说道。
薛不凡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李云山看到薛不凡摇头,便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怕死?”
薛不凡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我薛不凡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是我们就这样白白死了,又有何用?而且以东厂的手段,你死了之后他们也会给你安一个遗臭万年的罪名,那么你一世的英明不就毁了吗?”
李云山听了之后,便重新坐了下来,看了看薛不凡,然后长叹一声,说道:“确实如此,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薛不凡打开自己手中的纸扇,摇了一下,然后说道:“置于死地而后生。”
李云山听了以后,冲着薛不凡笑了笑,然后说道:“贤胥,真是妙计啊,不愧为读书人,哈哈,老天待我李云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