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喘息声,吓得那些侍女赶紧红着脸退了出去。
梅开几度,房中间雨间歇,刘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脸上微微有些细汗,蔡琰躺在刘霖的怀中,一席白纱遮住她那娇好雪白的身子,她的脸色通红,眉目之间拨转琉璃,含情脉脉,心中早已经被刘霖刚才的火爆所融化,她舒服的向刘霖的怀中拱了拱,想起今日在王母庙祭拜时刘母说的话,她便柔声说道:“夫君,有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刘霖听见蔡琰这样说,一只手在她光滑微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打的蔡琰心中一颤,“我们夫妻之间有什么话还不当说?你现在也学着玩这些游戏了?”蔡琰娇声一笑道:“其实这话不是我要说的,这是母亲要我告诉你的!”
“母亲?”刘霖一下子疑惑了,“既然是母亲告诉我,为何不亲自给我说?”蔡琰用手轻轻掐了刘霖腰肌一下道:“还是人家主公呢?这点都不明白?”刘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不是母亲要告诉他,而是他的父亲刘虞有话要告诉自己,他这是避嫌呢?
这几年刘虞已经将幽州的事务全部都交给了刘霖,他已经淡出了幽州的政治圈,幽州人只知道刘霖却很少有人知道刘虞这个人,已经将他忘记了,刘虞如今跟随华佗学习养生之术,已经不管任何政事了。
刘霖想通这些,他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毕竟父亲让母亲传话,他不得不重视这件事,“母亲给你说了什么?”蔡琰也感觉到了丈夫的重视,她便说道:“母亲说如今陈留王也渐渐大了,留在府中有些不合适!”刘霖一愣,想起那个聪慧的少年来,这件事要是母亲不说,他还真有些忘了,刘协自从自己在洛阳把他救回来之后,一直留在府中,父亲和母亲因为他是先帝之子,对他极好,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把他当成自己家人来对待,难道有什么事情了吗?
刘霖沉吟了一下,又问道:“母亲除了这些还说了什么?”蔡琰说道:“母亲说陈留王多次找到父亲,想让父亲去送他读书,他不想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刘霖一听,冷言道:“他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