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田丰说道:“其实刘霖要的未必是粮食!”
“什么?”韩馥听闻田丰如此之说,顿时吃了一惊,不过他知道田丰从来不妄言,既然如此之说,定然有他的理由,便赶紧问道:“元皓快说,刘霖要的是什么?”田丰见韩馥如今这个模样,原本对他的恨也就烟消云散了,但是心中还是有怒气,所以说话不自然间就带着些许怒气,“哼,我猜想刘霖要的只是这些灾民而已!”“灾民?”韩馥有些不解,对于他来说,这些灾民如今最为头疼,不光每日耗费粮食不说,还会惹是生非,影响当地治安,一个不好,他们就会占山为王,贻祸州府,这些人甩都甩不掉,刘霖怎么可能要?
“刘霖不会这么傻吧?”韩馥不禁说道,田丰听闻韩馥如此之说,脸上忍不住一阵冷笑道:“傻?刘霖才不傻!刘霖的幽州占地甚广,如今他又灭了乌桓,夺得乌桓的龙城,那里有的是肥沃的土地,但是却缺少人口,如今刘霖从内黄县一路北上,跟随他的百姓有十万之众,而这些人都是我冀州百姓,刘霖要想不被朝廷诟病,当然希望他们能够名正言顺!”说到这里田丰便不再多言。
刚才韩馥被田丰一阵抢白,心中已经怒火中烧了,但是此刻韩馥知道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没有理会田丰的不敬,只是看向沮授,施施然问道:“公与的意思呢?”沮授也点了点头道:“元皓之言甚是!刘霖此人目光长远,早在半年之前,他的幽州商队就在购买粮食,当时我等还在好奇,现在看来,他一切都已经在计划当中了!”“你的意思刘霖会预料到山崩?”韩馥惊道,田丰也是一阵肃穆,看向沮授,只见沮授略一沉思,便摇头道:“想来他也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刘霖是看得到大局的,知道天下将乱,而粮食就是重中之重,所以早早的储备起来,目的就是为了招揽人手,如今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听闻沮授的话,韩馥放下心来,说道:“既然刘霖的意思是那些灾民,那就给他好了,反正留在我冀州,不光要耗费我冀州的粮食,说不定还会滋生一些乱匪来,既然刘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