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不敢妄论天命。
若是能指定谁能成帝，恐怕也只有那帝境之上的神灵才能做到吧？
“天命...当世不是只能有一条吗？”云衣疑惑道，“传闻只有上界之中，才能同时诞生多个大帝。”
“确实如此。”柳九儿点点头，“下界之中天道气运有限，短时间内培育出一个大帝已经是极限了。”
“那师兄...”
姜心月眨了眨眼睛：“大师兄，我们何时攻打上界？”
“...”
苏云抽了抽嘴。
攻打上界？你丫怎么不去脚踩大帝？
冷依依语气坚定道：“我信师兄。”
天命又如何？
这段时间待在苏云身边，冷依依便是有种感觉，仿佛那天道也不过如此。
况且对她来说，证道大帝并不是最终的目的。
剑者，当心比天高，这一点苏云经常教导她。
所以眼界不能只放在当下，若实在不行，那就想办法杀去上界争夺一条天命。
“我也相信！”
姜心月当即表态，甚至都懒得询问仔细，毕竟在她心中，大师兄便是无所不能的。
“若是如此，我们接下来，便全力支持柳师姐即可。”
云衣也融入到了山上的气氛之中，见到几个师姐的表现后，心思聪慧的她很快便得出一个结论。
大师兄很神秘也很可靠，大师兄不说的，也不需要去问。
苏云微微一笑。
他的师妹们都是天之骄子，任何一个放在外面，都是独断万古的存在，可偏偏如今集聚一世。
这说明什么？
说明当下乃前所未有的大世。
既然如此，多出几个大帝有什么好奇怪的。
当然，即便他日后能化身天道，但天道的承载也是有极限的，至于具体该如何，尚且需要一个时机0 ........
而这个时机，苏云知道，便是他那美女师尊如今在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