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哦？”苏云皱眉，“师妹为何觉得沉重？”
“证道大帝，前途缥缈，难道不是沉重吗？”
“那，师妹修行，可曾觉得开心？”
柳九儿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芒。
开心这个词，对她而言似乎相当陌生。
毕竟，身处在她那个位置，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让她开心了。
“我换个方式问吧，同一件事，一个人做起来感到开心，感觉很有成就感，另一个人却感到痛苦，感到沉重，师妹你觉得谁更能成功？假设他们的条件一样。”
“这...”柳九儿不假思索的说道：“自然是前者。”
“那师妹何不做前者？”
柳九儿微微一征。
“大道缥缈，沉重否？”
“前途无望，茫然否？”
“尽人事，得天命。”
柳九儿静思。
她猛然醒悟过来，那萦绕在苏云身边的道意，为何总是让她感到安心。
为何她总是看不透苏云。
因为苏云所拥有的，正是她所缺少的。
“多谢师兄指点。”
柳九儿站起身来，朝苏云行了一礼。
这一拜，来身负天命之人，身具大帝之姿之人的一拜。
若是气运浅薄的人，恐怕难以承受。
可苏云却坦然自若，受之无愧。
“好了，这次魔门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趁着这段时间，你先前说要闭关，就去闭关吧。”
柳九儿却摇了摇头：“不用了。”
“哦？不闭关了吗？”
“师兄。”柳九儿莞尔一笑，“师妹这段时间，做你的小跟班可好？”
“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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