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鋆一脸凝重问道:“那他都说什么了?你难道没有跟他说是我蔡鋆在跟他要人吗?”
柳下欢忙道:“我都已经说了,可是梁文天就是不肯放人啊!他还说明天午时三刻就要将钱无敌在永和门前斩首示众,不知道您赏不赏脸前去在一边监斩?他这分明就是在杀鸡儆猴啊。”
“钱无敌斩与不斩都无所谓,反正钱真多的万贯家财,我蔡鋆是要定了!不管他给还是不给!那都是我的!”蔡鋆接着道:“那我妹夫呢?他又放不放?”
柳下欢答道:“他没说放,他只是说过几天请您一起过去审理一个很久以前的老案子,不知道你敢不敢去?”
蔡鋆惊异道:“老案子?他没说是什么老案子吗?”柳下欢回答道:“没有,他什么也没有说。”
蔡鋆冷哼道:“看来这梁文天还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别怪我蔡鋆对他不客气!”
“大人,您本来就不需要对他客气的,以您的权势,财势哪有摆不平的人,再加上令堂还是朝中的丞相大人,难道还需要害怕他吗?您要是再不将他给除去,梁文天铁定以为您是在害怕他,不敢跟他作对,到时候他只会更加的得寸进尺的!”柳下欢恨不得再多加上几把火。
“嗯,你说的对!”蔡鋆冷冷一笑,道:“我料梁文天也不敢将我的妹夫怎么样?就让他先得意一阵子,他不是说有个大案子吗?我倒想看看他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
柳下欢不禁问道:“那蔡大人您的意思是什么?”
“我爹跟我说过,当你看一个人不顺眼的时候,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将他变成你看的顺眼的人,另一种那就是让他永远都消失,”蔡鋆冷哼道:“柳下欢,帮我想一个计策,弄出我妹夫的同时,我想给梁文天按上一个罪名,最好是勾结外贼,图谋不轨这样的大罪,这样我就可以连他的爹也给一起除去。”
柳下欢连忙点头道:“大人,我明白。”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后,钱真多在外面说道:“大人,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