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已经被人给谋害了。”凌枫揣测道:“若陆中山是在刘佩蓉端药进来之前就已经被人给谋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可以在杀了陆中山之后安然离开。”
冯谦恍然道:“那只有一种可能,自己人。”
“对,就是自己人,因为只有自己人才会知道这衣柜的里面暗藏玄机。”凌枫接着道:“其实我们大可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只要知道一点,就可以判断这个案子。”
冯谦急道:“哪一点?”
凌枫神秘一笑道:“既然刘佩蓉口口声声说她当天买的是治愈风寒的药,而济世堂的伙计肖尔又一口咬定刘佩蓉当天买的是砒霜,我只要弄清楚他们之中谁说了谎,一切不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吗?”
冯谦拱手道:“大人,你说的正是。”
凌枫蹙眉道:“看来要弄清楚事情的关键,我们要从肖尔这个人来入手,只要知道他说的话是否属实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
“嘭…”突然听见窗台的花盆摔落在地的声音,凌枫厉声道:“谁在门外!”
“大人,是我。”陆长春推开门端着茶水慢慢地走了进来,嚅嚅道:“大人,这是我刚刚沏好的茶,请大人喝下,就当做我为刚刚对您做的事情赔罪。”
凌枫没有接那杯茶,只是微微一笑道:“不用,我没有怪你,你也是不想让我们打扰你父亲的亡灵。”
“大人,你能明白就好。”
这时仵作大步走了进来,拱手道:“大人,我已经将陆中山的尸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凌枫直接道:“很好,你说说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歪着头看了陆长春一眼,凌枫明白这种事情不可以被外人知道,遂道:“陆长春,谢谢你的茶,我现在不渴,你就先出去吧。”
“嗯。”陆长春端着茶水一步一回头,很不舍得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凌枫摆摆手道:“你可以说了。”
仵作上前道:“大人,我刚刚仔细的检查过陆中山的尸体,我发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