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影响并不强大，顶多削弱了他一成的战斗力而已。
隐约间，他似乎看到初号机身后展开了十二対羽翼，而初号机的形态似乎也有了改变。
细细看去，那其实只是虚影。只是，令方昊奇怪的是，这个张着十二对羽翼的虚影，竟然是女性形态。他皱眉道：“女性？难道我记错了？初号机其实是莉莉丝的尸体？”
那么，与之相反的零号机又是什么？
方昊目光一转，将大戟对准了零号机。完全无视了狂暴的初号机，直接将零号机刨开！
“啊！”
凌波丽清脆的惨叫声响起，她在机体内抽搐，零号机也随之抽搐，看起来痛苦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方昊叹息一声：“霓虹人真无耻！那么多大男人，竟然靠这样的小女孩保护。算了，就让我帮你解脱吧！”
“噗嗤！”
进一步刨开零号机的身躯，营养槽暴露在方昊的面前。他一戟斩落，营养槽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娇柔的少女躯体。
凌波丽平静的看着方昊，眼中既没有仇恨，也没有厌恶，更没有愤怒，只有一丝丝痛苦在闪烁。这个女孩的忍受能力，实在令人敬佩。
一双晶莹如玉的手掌捏在女孩脖子上，令她的痛苦更加剧烈。
方昊平静的说道：“我原本很喜欢你，可自从知道你身体里住了一个使徒的灵魂之后，对你的喜欢就全部变成了好奇。”
凌波丽有些奇怪，但却没有问，她也没办法问。因为她真的已经喘不上气了，她能活着，只是因为方昊要对她说一句话。
“好奇莉莉丝的灵魂，究竟是人型还是怪物！”
“咔嚓！”
纤细的脖子被捏碎，美丽的头颅高高坠落。
方昊冷冷的看着从尸体中冲出的灵魂，这是一个天使形态的灵魂。刚一出现，就向着暴走的初号机飘去。
下一瞬间，一个普通的女人灵魂被刚刚进去的天使灵魂挤了出来。
方昊看的非常清楚，这个女人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