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里学到的诗词大意,固然是正确的,可你固执己见,那么就此失去了先生教会的另一种解说,这样看来爹爹是对了,可对于你学学问来说,未必就是对了?“
小家伙似懂非懂,但眼里的神采表明这一番话是听进去了。<>杨峥大为高兴,拉着小家伙的小手又说了一阵,直到小家伙彻底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这才往大小姐闺房走去。
闺房里,大小姐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这几年大小姐虽将生意都交给了段誉,但每月的账目还是有自己亲自过目一番,所以杨峥来大小姐闺房看到最多,听得最多的也就是打算盘的声响,对这种既不好听,也不高雅的声音,起先是排斥,到后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觉得这声音也并非那么不堪入耳了,大小姐似是刚刚沐浴过,只穿一件寻常江南长袍,因闷热的缘故,衣袖半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手腕的十个指头正来回跳动,灯光下的那张脸蛋未施粉黛,却依旧美艳无比。
听得动静,大小姐头也不抬轻飘飘的丢出了一句:“水都打好了,先把脚丫子给洗了?”
杨峥听得苦笑了声,往日都是大小姐洗,今日被小家伙气了一阵,竟连着洗脚的待遇也改为自己亲自来了,看来这口怒气是算在自己的身上了。
应了声,杨峥倒也没推辞,褪去了鞋袜,将双脚放入脸盆之中,便将整个身子躺在了床榻上,这几日为了商业税的事情,让他茶饭不思,算上这几日商人的辱骂,整个人几乎就没彻底轻松过,这一天的签押房坐下来,人差不多快散了架子,刚躺下便不想在起来。
大小姐噼里啪啦一阵,听不到动静,便扭头看了一眼,眼里涌出一丝疼爱,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走了过来,随手从书桌上拿起一块干燥的丝巾,弯下腰之将一双玉手伸入水盆之中,拿起杨峥一只脚丫子便开始擦起来,边擦边抱怨道:“人家也是官儿,你也是官儿,你看看人家那官儿做的各自饮宴欢会,以至于市楼酒馆,都大设帷帐提供宴饮游乐的方便,那似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