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承担祖宗留下庇护,为了博一个好名声,不得不有所顾忌,这也是为何历代开国皇帝大杀有功之臣,而守成之主却极少杀臣子的原因之一,对于这一点,宣宗可谓心知肚明,所以登基之初,极少动用皇帝至高无上的生死大权,痛杀大臣,即便是偶有过分的大臣,也只是责令致仕罢了,总体来看,这六年他所作所为不失为一个守成之主,按照他的心思,这份念头大可继续延续下去,可今日李匡、李时勉二人言辞太过放肆,一旦就此放过了他们,难免让天下人轻视了朕,再者此等风气一开,日后头疼的事情可就多了,况且从另一方面看,这件事关乎谁对谁错的问题,这是个大问题,稍有不慎丢了可是皇帝的脸面?”给予这些顾虑,他是有心可这两人一点教训,让他们明白明白,天子的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骂,都能欺辱的。
见皇帝迟迟没说话,金英也不敢催促,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
宣宗思索了许久,似有些下不定主意,忽见太子一旁玩耍,忍不住问道:“镇儿,你看这事儿父皇给如何是好?”
太子今日一直陪着宣宗,虽说年纪小,与军国大事所知并不多,但今日这事儿他却是从头到尾的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倒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此时听得父皇询问,到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用稚嫩的声音道:“父皇该对这两人严惩不贷?”
宣宗本只是随口问问,并非将这事儿当真了,却不想太子却又了主见,先是惊愕,随机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何?”
太子道:“回父皇的话,父皇是天之子,是万民之君,父皇要做的是天下计,要看的是百年千年的路,要谋划的是我大明千千万万的子民的安居乐业,要巩固是祖宗留下的万里江山,收商业税目的在此,父皇何错之有,李匡、李时勉二人明知父皇心意如此,却弃之不顾,公然上奏,其心可诛?”
“说得好!”宣宗一脸的高兴的道:“昔日燕昭王降抑自己的身分,礼贤下士,他先礼尊郭隗借以招揽天下贤士。乐毅为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