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米的苏州不乱才怪?”
“没了米的苏州当然会乱,可关键水苏州已开始有粮了?”黑衣人淡淡的道。
沈老爷子胸口起伏,面上有些红晕,显然是有些恼怒黑衣人的态度,喝道:“你少糊弄老夫,没我们三十二家米店卖粮,苏州哪来的粮食?当老夫是三岁小孩么?”
黑衣人轻叹了声,道:“老爷子当然不是三岁小孩,可这洞中住久了,也会发生王质烂柯的事情?”
“你是说老夫没出去走动,没能掌握苏州的情况么?”沈老爷子面露不悦之色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道:“不错?老爷子该有些日子没出去走动,没与人商议生意吧?“
沈老爷子面上一热,自从过了年被沈夫人一番说教后,他便萌生了退意,想起昔日为沈家奔波多年,身心俱疲,如今年事已高,儿孙都大了,也该是让他们去担负沈家这个重担,所以从年后,沈老爷子便极少出去走动,苏州的生意也都交给了长子沈闲着手处理,虽说儿子无论是眼光还是手段都嫩了些,但身为沈家子孙,不能一辈子躲在自己的背后,总有成长的一日,早些出去历练终究是一件好事,有了儿孙接过这份重担,沈老爷子干脆做了一个富家翁,住进了子孙为其准备的精致的田园住处,过上了无担一身轻的闲居生活,每日或在这小院走一走看一看,偶尔陪着夫人说说话,逗弄逗弄儿孙,又或者看,下下棋,兴趣来了干脆亲自制作一个风筝,拉着儿孙满院子跑,这几个月的悠闲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隐隐觉得,人生在世其实未必就是恢复祖宗荣耀这一件事,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可惜往日都忽略了,眼看着儿孙满堂,家业日益壮大,祖上的荣耀也在自己手中一天一天的恢复,他才发现自己为了祖上那个虚名已丢弃了许多难以抓住的东西,他要在剩下日子里,好好弥补回来。有了这个心思,往日压制在心头的功名利禄心便淡了许多,越发难得出去奔波了,算算日子,竟有两个多月不曾走出沈家府邸,对方所言虽有些夸张,但也算是实在话。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