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最大的惩罚也不过是自己退回人家的良田,五年来欺压了孙家,给些补偿就是了,可况钟凭此而怀疑金家所有田契的真假,这就是居心叵测了,他不傻,如何看不出孙家十七口手印案,不过一个突破口,他真正的目的是借此机会对金家下手,一旦人人都怀疑自己手中的田契,人人都持田契来告官,这对金家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因为这样一来,金家必然会成了众人争夺的肥羊,锦上添花的事情未必有人干,可落井下石的事情,绝对有人做!想到了这一点,金公子彻底愤怒了,瞪着况钟道:“姓况的,你不要太过分?孙家一事,我承认是金家的疏忽,既被你查探得明白,金某认了,单凭处罚,就是多退些田地,倒也无妨,可你任由百姓来状告我金家是作何道理,我金家有何罪?“
“何罪,仗着家势欺压百姓,以卑鄙手段,谋夺百姓田产,这罪名还轻了么?”况钟道。
金公子仍争辩道:“你以偏概全,卖给我金家良田的百姓,不说一万也有八千,偶有一个两个疏忽也情有可原,大老爷若觉得我们金家亏了百姓,大可做些处罚便是,我金某任罚,可大人任由百姓来高官,摆明了是要与我金家过不去,趁机刁难金家,此举非为官之道?”
况钟冷笑了声道:“为难金家,你错了,所谓一叶而知秋,这孙家一案看似偶然,实则是金家有意为之,本官不得不对金家田产有些怀疑,本官身为苏州知府,替朝廷牧民一方,保一方百姓平安,如今金家有此等恶劣行径,着实让本官不得不怀疑,既有了怀疑,自然有权过问,而田产一案关乎百姓, 本官让百姓来告官实乃情理之中的事情,何来趁刁难之说?这一点我相信在场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场上的百姓也都是傻子,这会儿那看不出况大人的心思,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谁都看得出金家绝对是一头肥羊,而且是全苏州城最大的肥羊,往日迫于对方的气势,不敢靠前,如今有人为其作主,哪还不上去咬上一口。
“我们愿意作证!”众人纷纷喊道。
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