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宁屈刁顽……分成了六类,况大人还给取了个名字叫六个差别保护,然后将一千多案子按照六个差别分了出来,第二日府衙开门,况大人让衙役寻来了苦主、富户、、大户走了过场,当场就做出了判决,速度之快,效力之高,恒古未有,让百姓大开了眼界。
不仅是百姓对况大人的办事效力很惊讶,就是况大人自己何尝不惊讶,这些案子若是按照调查取证,怕是一年都处理不掉,可采用了六个差别,一千件案子一日足足有余,这让况大人对杨大人从心里的感到佩服,觉得这位年轻的杨大人是把苏州的看得通透了,若不然是总结不出如此精辟的断案心得来的。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况大人的这种觉悟,如被况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邹亮就一脸的不解,一千多件案子,就按照这六个差别,不用调查,不用取证,甚至有些不需要走过场就能断案,这种手段,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偏偏按照这六个差别断出来的案子,除了百姓满意外,就是富户、大户,王侯公孙也极少有不满意的,他实在弄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在什么地方,若说这六个差别有如此大的效果,那天下的案子大致可以如此断,还要律法何用。
这个疑问存在心头有两日,眼看况大人难得歇了下来,便凑了过去,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对于自己一头提拔的邹亮,况大人还极为欣赏的,事实上这邹亮也的确有些本事,这大半年来帮自己处理政务,日益成熟,让况大人越来越满意,也有意培养一番,听了他的询问,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随手拿起了一件案子,道:“不怕你笑话,若非今日本府亲自断了这一千件案子,对此或多或少也有你这样的疑惑,但眼下是没了,六个差别看似不公平,实则是最公平的,对苏州也是最合适的,杨大人这是对苏州有了深刻的体会,洞察了苏州的一切,才做出了如此精准的法则,就拿这一千多案子来说,你也看到了,其中九成以上都是告乡官夺产者。”
这一千多案子都是他亲手整理,还别说,还真是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