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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钱公子的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有时十天半个月不曾回家,钱夫人时常来院前观望,一来二去草民与钱夫人也能说几句话,再后来,我们也就渐渐熟了起来,但钱夫人品德良善,闺门严谨,院中除了一名侍婢,叫做秀姑,房中作伴,针指营生外,还有就是草民这个护院,帮其看守中门。一应薪水买办,都是草民传递。童什已冠者,皆遣出不用。庭无闲杂,内外肃然。家中倒也安全。
唯一不足的是钱公子时常在外不归,钱夫人思念丈夫,又说丈夫出门在外,需要做些佛事,保丈夫在外平安,让草民去请叔父丘大胜来商议,延七众僧人,做三昼夜功德,钱夫人说:“奴家是寡妇,全仗叔公过来主持道场。”那叔父便也答应了。“
“事儿说到这儿,有些平淡无奇,众人虽说能猜出什么事情,但似这等事情,不经过当事人说出口来,就不算什么事情,难得这刘得贵被况老爷提前做了准备,拿出了软肋,此时不得不说,所以众人倒也不急躁。
“好小子,下人吃主母,胆子不小啊?“人群里不知谁嘀咕了声,目光落在钱夫人曼妙的曲线上,少不了啧啧啧了几声,好一阵羡慕。
况钟看了一眼地上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两人,而从进来后,除了说了一通断案准则的书生,就在没有说话,不免感到有些奇怪,道:“本官看钱夫人端庄稳重,断然不会轻易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你是用了什么手段?“
刘得贵听了这话儿,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书生,道:“回大老爷的话,草民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问配不上钱夫人,也没做什么非分之想,只想着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等钱公子年前回来的时候,能多给点赏钱,好求人说一门亲事,却不想钱公子迟迟没回来,草民的愿望就落了空,草民今年才不过二十岁,骨子里不免有几分男儿气,每日看着这么一个端庄美人,不免有些心动?但也只敢想想而已?”
此话一出,人群里少不了有几个人喝骂:“好一个不要脸的护院,此等事情也亏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