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形成自己独有的艺术风格。张海创作“草隶”作品,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理想。从这幅作品看,我们得到怎样的印象呢?是隶书,非也;是简书,非也;是行书,非也;是草书,非也。都不是,但又都不像。字取横势的“谈”“菊”等,就是隶书之法;字的点画呼应,牵丝流走的如“人”“如”等就是行书之法;此外这两字无论笔势、结构都是草书之法。如此多的艺术手法集于一纸,而不感到是技巧的拼凑、卖弄,相反,它们相处得十分协调。这是令人惊讶的,作者的高明和独特风格也表现在这里,让人好生敬佩。
杨峥与书法一道上颇有几分体会,细细看了一下,也能看明白此人的手法,说到底此人是先分析字形,字虽大小长短不一,但总的感觉以取横势为主,变化中流露着同一的倾向。再看运笔,虽隶、行、草糅合,但笔路以行书为主,各字都有类似倾向的流动感。还可从行气上分析,字形有轻重、大小、虚实的多种变化,但能上下承应,气势贯通。这些作书手段的随机而变,灵活运用,字幅就产生了多样而又统一的奇妙景象,于这神鬼莫测的书法相比,杨峥对“人淡如菊“这句话儿更为欣赏,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荫,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仅仅四个字,却透着的是一种平和执着、拒绝霸气的心境。人淡如菊,要的是菊的淡定和执着。它有的是“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的坚贞和执着,少的是“我花开后百花杀”的霸气。这样的淡,淡在荣辱之外,淡在名利之外,淡在诱惑之外,却淡在骨气之内。这样的淡,能够让我们在物欲横流的滚滚红尘中,击破纷扰,洞察世事,谢绝繁华,回归简朴,达到“落花无言,人淡如菊,心素如简”的境界。
同时这四个字同样是一种平实内敛、拒绝傲气的心境。人淡如菊,要的是菊的内敛和朴实。生活中不缺少激情,但是每个人的激情都是一刹那的事,生活终将归于平淡,人终将归于平淡,一如平实淡定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