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喝道:“你们一定要带去,这里头只怕有谋杀案情。“
这四个衙役本就是胆小的主儿,听到皇甫老爷如此,顿时吓得面色铁青,哆嗦着把三个人的名zì都记下来,把这一干犯人都带出去。一大群街坊邻居都站在外面看呢。
皇甫夫人从来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看了这阵仗,不由得退了回来,望着皇甫老爷道:“这是莫须有的事情,就算有的话,你身为丈夫,也当用心费功夫找出那个写信的人。这不是让我丢脸么?“
皇甫老爷却不理会自己夫人的话儿,径自厅下唱了大尹喏,把那简帖儿呈覆了。钱大尹看见,即时教押下一个所属去处,叫将府衙的官老爷来定夺。府衙官老爷听说了这几件事,便接了这件文字,叫僧儿问时,应道:“则是茶坊里见个粗眉毛、大眼睛、蹶鼻子、略绰口的官人,交把这封简子来与小娘子。便是杀了我,也是这番话儿?”
那官老爷看僧儿神色淡定,不似说谎,I心头便信了几分,又问迎儿,迎儿道:“既不曾有人来同小娘子吃酒,亦不知付简帖儿来的是何人,打死也只是恁么供招。”
官老爷看迎儿姑娘的话儿也不似假话,也信了几分,最后只得问皇甫夫人了。
皇甫夫人道:“自从小年夫妻,都无一个亲戚来去,只有夫妻二人,亦不知把简帖儿来的是何等人。”
官老爷哦了声,盯着皇甫夫人道:“夫人既有家人,为何总不去看望亲戚呢?他们为什么也不来看你呢?”
皇甫夫人看了一眼皇甫老爷道:“回官家老爷的话,不是小女子不肯去,是我家老爷高兴这些事。有一回,我的堂弟张二来看我们,求我丈夫给他找个差事。后来事情没有找到,因为事情不容易找。丈夫教我以后不要见我的亲戚。我以后就不再见他们。”
官老爷又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你家相公让夫人做什么,夫人便做什么了?”
皇甫夫人点了点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这么做的?”
官老爷又想了想问:“你可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