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身上被夹住了,翠鸟想从河蚌壳里夺回泥鳅,鹬鸟又飞来赶走翠鸟,欲与河蚌争夺泥鳅。
于是,鹬鸟与河蚌在沙滩上进行了一场智慧与心理的争斗。虽然泥鳅被鹬鸟吞下肚子,但是它的一条腿被河蚌夹伤了。双方都不肯善罢甘休,斗争又继续下去。鹬鸟佯装打盹,河蚌慢慢张开两壳,伺机进攻。鹬鸟出其不意猛然回头啄去,早有准备的河蚌立刻合拢,把鹬鸟的长喙死死夹住。这位杨大人年纪虽轻,但心计却不少,我看这三个问题询问是假,真正的目的,只怕是让我们鹤蚌相争,他这个渔翁好从中得利!我等可不能上这个当?“
黎利道:“不错,不错!这个姓杨的,到不能小视!我等险些上当了!”说完转过身来,冲着二人喝道:“你二人可听明白了!”
黎元龙还想说什么,可看了一眼黎利,冷哼了声,退了出去。
阮虎同样哼了声,道:“是不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不知道,不过是人家说的就这么多,我只是照实说而已!“
黎元龙点了点头道:“这事儿本王明白,是龙儿不对,回去我会好好收拾他,我看今日也议论不出什么东西来,诸位大人各自回去休息,改日再从长计议如何?”
众人早就巴不得如此,听了这话儿纷纷抱拳行礼。
黎利对着龙椅上的陈鹄抱了抱拳,也不多言,拉着黎元龙便去了。
龙头一走,其他人面面相觑一阵,便也散了。
眼看众人离去,黎利扫了一眼阮鹰背影消失的地方,扭过头对黎元龙道:“你有什么话儿说吧?”
黎利道:“父王事情绝不像阮虎那小子说的那么简单,他们一定有勾结?”
黎利眉头皱了皱道:“这话儿可不能乱说!”
黎元龙道:“父王还不相信孩儿么,那姓杨的一口一个阮大人,还询问了不少私事,若不是与阮鹰勾结了,他堂堂一个封疆大吏会用得好去讨好阮虎那小子么,再说了阮虎那小子有些话儿也没说?”
黎利哦了声,道:“什么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