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况且他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说话的分量自是有限,纵然他认为“至道无为”才是最佳的治国良药,认为人类社会之所以常常发生动乱,是统治者对社会生活干涉的结果。他理想的“至人之治”则是“因乎人者也”,顺乎自然,顺乎世俗民情,即“因其政不易其俗,顺其性不拂其能”,对人类的社会生活不干涉或少干涉,可一来人言轻微,二来旁人早已将他当做了疯子看,虽说了多年不合时宜的话儿。
倒也没怎么样,久而久之,胆子也大了些,碰到杨峥后,见这位朝廷二品官儿,年纪虽轻,见识却不凡,好多的见解,甚至比自己还要大胆,他认为“尽天地之间,无不是气,即无不是理也”,以为“气”是物质实体,而“理”则为客观规律。又以“絪蕴生化”来说明“气”变化日新的辩证性质,认为“阴阳各成其象,则相为对,刚柔、寒温、生杀,必相反而相为仇”。强调“天下惟器而已矣”,“无其器则无其道”。由“道器”关系建立其历史进化论,反对保守退化思想。又认为“习成而性与成”,人性随环境习俗而变化,所以“未成可成,已成可革”,而教育要“养其习于蒙童”。
在知行关系上,强调行是知的基础,反对陆王“以知为行”及禅学家“知有是事便休”观点,在为官上反对豪强大地主,认为“大贾富民”是“国之司命”,农工商业都能生产财富。可谓是一阵见血的说出了他想说的话儿,不经如此,他提出的“行己有耻”,即是要用羞恶廉耻之心来约束自己的言行,把“自子臣弟友以至出入往来、辞受取与”等处世待人之道都看成是属于“行己有耻”的范围。
有鉴于眼下诞生的些学人和士大夫寡廉鲜耻、趋炎附势而丧失民族气节,他把“博学于文”与“行己有耻”结合起来,强调二者的关系。他说:“士而不先言耻,则为无本之人;非好古而多闻,则为空虚之学。以无本之人而讲空虚之学,吾见其日是从事于圣人而去之弥远也。”因此,他认为只有懂得羞恶廉耻而注重实学的人,才真正符合“圣人之道”。否则,就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