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是两朝老臣,新皇帝势必对你打不得,骂不得,又供不起,最后的下场,多半好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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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王振的几次要求,他都没答应,可也不知谁有心,竟将自己的授课言行,以及对词儿的各种评价整理成了一本书,书名竟叫《杨氏词话》,让杨峥大感意外,据说这书本在士林中已经传开了,往日对于杨峥年纪轻轻,却顶着侍读学士的声名颇有不满,如今这《杨氏词话》一出,就是许多朝中老臣也对其赞扬有加,甚至不少人拿着诗词来府上找杨峥评价,也弄个境界的是什么,对于这种结果,杨峥哭笑不得之余,其实也明白,唐诗、宋词、元曲经过唐宋元三朝的发展后,已经过了巅峰时期,到了大明后,文人喜好诗词不假,也不乏名作,可终究是少了唐宋时的辉煌,而朝中对唐诗宋词多有分歧,而这其中又以宋词最为严重,喜好的主要有浙派和常州派。
浙派词致力纠正宋词流迂缓yin曼的毛病,崇尚清灵,学习南宋姜夔,张炎的词,不愿迫近北宋词人,不师秦观,黄庭坚,只学张炎,其流蔽在于主清空而流于浮薄,主柔婉而流于纤巧。
于是常州派词起而纠正浙派的流弊,提倡深美闳约,沉着醇厚,以立意为本,发挥意内言外之旨,主张应有寄托,推崇周邦彦而轻薄姜夔,张炎。这的确使词论前进了一大步,可毕竟是少了些力度,杨峥所授的《人间词话》突破浙派,常州派的樊篱,克服两者之弊,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浙派词主清空柔婉,结果导致浮薄纤巧,不真切,王国维的境界说提倡不隔,以纠正浙派词的流弊。
他强调写真景物,真感情,要写得真切不隔。这确实击中了浙派词的要害。对于常州派,他反对所有词都必须有寄托的说法,认为并不是有寄托的词才是好词。他指出:“若屯田之《八声甘州》,东坡之《水调歌头》,则伫兴之作,格高千古,不能以常调论也。”并引牛峤等词,称为“专作情语而绝妙者”。
他认为,伫兴之作,写情语,写景物,只要真切不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