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开始低头吟哦了起来,不多时摇头声一片,要说这些人平日里除了诵读四书五经外,会玩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外,对数学、天文、历法、军事、测量、农业和水利根本是一窍不通,据算是动的也是实一知半解,更别说是物理、化学这种高难度的科学,又哪里明白呢?
约莫过了半句香的功夫,仍没见人有人上前,杨峥笑着看了一眼四周,见除了曾鹤龄、邢宽等人外还在苦苦思索外,其余众人早已放弃了,更有甚至则是摇头不跌。
“不给你们点猛料,还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呢,状元郎又如何,这也只能证明你的八股文写得好,并非你的才学高人一等!事实上,中国科举史上,曾经涌现了数以百万计的举人和十多万名进士,而作为这个庞大知识分子群体之巅峰的“状元”郎,则是屈指可数。据考证,自唐高祖武德五年的第一位科举状元孙伏伽(山东德州人)开始,到清光绪三十年最后一位状元刘春霖止,在这一千二百八十三年间,科考的榜数为七百四十五榜,共产生了五百九十二名状元,加上其他短命政权选考的状元以及各代的武状元,中国历史上总计可考的文武状元为七百七十七人。中国古代社会,从庶民百姓到达官显贵,无一不坚定地认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读书的直接功利目的就是入仕。自孔老夫子起,“学而优则仕”成了亘古不变的知识分子的奋斗之路。因而,苦读寒窗数十年,为的就是金榜题名,为的就是以文入仕,为的就是跻身宦臣,光宗耀祖。状元及第,不但是天下读书人的毕生追求,而且在百姓心目中也具有“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的巨大殊荣。一旦殿试第一,马上就由吏部考试任其官位,或翰林院修撰,或著作郎、秘书郎,或掌修国史,或做天子侍讲,从此也就步入了凶险难卜的仕途,开始了宦海沉浮荣辱的漫漫人生。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人,老其一生,终于登上了显赫的高位。如唐代,姓名可考的状元一百四十七人,事迹可考者二十九人,其中就有五位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