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大风歌》就算赏给你了,愿你看到孤的画卷,时时想想孤今日对你的一番话儿,莫要忘记了?”
“我日,想你做什么,你生得好看么?”杨峥暗自骂了声,本想请辞,这可好还当了神机营,早知道自己会做神机营的什么劳什子副将,当日在杭州就不会将那些神机营的将士整得那么惨了。
心里暗骂,面上却是一副吃惊的表情,道:“殿下是说,这幅字画送给我微臣?”
朱瞻基平日里处理完政务后,也会去踏踏青,看看四周的山水,闲暇之余,没少绘画,其中不少赏赐了给群臣,比如夏元吉,杨士奇、杨荣可没少得到他的赏赐,可他们都表现极为平淡,只是看了看,便收入怀中,如杨峥这般神情还是头一次。不免楞了一下,道:“君无戏言,孤身为太子,岂能信口雌黄?”
杨峥小心翼翼的捧着字画,心里着实有些欢喜,这可是明代的字画啊,也不知能买多少银子。
“咦,殿下,这字画为何没落款呢?这个不好……买啊?”杨峥看了半天,没找到朱瞻基的落款不免紧张起来,要知道这字画会的人不少,名家也不少,不说唐伯虎,徐渭,便是后来的八大山人,都算是明朝的大家,这些人画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要模仿一幅字画,一点都不难,若不落款,卖出去的银子都大大大了个折扣。
再说了,这醉仙居马上就要开张了,若是能得到了朱瞻基的字画,往醉仙居最高层的小楼一挂,那档次无疑是提高了不少,是以一看没题字如何不急。
朱瞻基放下了手中的湖笔,笑着道:“孤平日作画不少,却从不题印鉴!”
“嘿嘿,凡事都有个例外不是,今日这幅字画对微臣意义重大,还请殿下——?”杨峥边说边看了一眼朱瞻基,见他神色并没有不悦。倒是一旁的太监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道:“这个杨大人胆子还真不小,敢让太子落款?这下看你如何收场?“
朱瞻基看了看他,笑吟吟的道:”你说得对,凡事都有一个例外,今日孤兴致不错,便为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