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可皇爷爷没想过,那些太假干政,祸乱朝政,所依靠的莫不是皇帝,若皇帝昏庸无能,立下这些规矩,又有何用,最终却因此规矩,埋没了一些人的才学!“说到这儿,轻轻吐了口气,略显病态的脸颊上,升起了一抹红晕,唯独额头上,溢出了不少的汗珠,张氏对丈夫极为爱惜,伸手玉手,轻轻为丈夫擦出了额头上的汗珠,疼惜的依偎在他怀里。
^^^^^^^^^^^^^^^^^^^^^^^^^^^^^^^^^^^^^^^^^
吐了一口气的朱高炽,仿佛恢复了气力,继续说道:“相对于皇爷爷重用法典,朕倒是对父王执政的手段极为欣赏?父王雄才大略,自登基后,文武并用,唯才是举,便是太监,父王也是创立东厂,让其各司其职,这些年,这些太监为父王下西洋,宣扬国威,立下不少功勋,说起来,父王执掌天下不过二十余载,六师屡出,漠北尘清。至其季年,威德遐被,四方宾服,受朝命入贡者殆三十国。幅陨之广,远迈汉唐。成功骏烈,卓乎盛矣。缔造永乐盛世,其中不乏父王雄才大略,但说到底还是父王会善于用人,使得满朝文武各司其职,上下一心才有了今日盛世的局面。“
朱高炽与张氏躺在床上说些陈年旧事,全然忘记了床外的不远处,还跪着一个王振。
可怜的王振先是被皇帝陛下吓得半死,好不容易从皇帝嘴里听到了何罪之有四个字,却被皇帝忘记了,自顾与爱妃说着闲话儿。
眼看天色渐渐亮了,皇帝却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而他已经跪了老半天了,双腿早已跪得发麻,仍旧不敢有丝毫的挪动,生怕这一动,触犯了天威,断送了自己这条小命。
朱高炽搂着张氏说了一些陈年往事,心神仿佛恢复了许多,依旧用平和的声音道:“朕这些年看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无论是太监,还是文臣武将,都是我大明的臣子,无论是他们身份是文人,还是武将,还是太监,只要有才,朕便可以用他们,父王雄才大略,敢于用太监,朕虽不能与父王相比,但自问不是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