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硬汉的车上,见硬汉还在啃一个螃蟹爪子,说:“硬汉,就你吃得多,也不想着给我留一个。”
硬汉向车后一指,说:“我怎么能忘了你呢?车后面打了包。”
我向车后面看去,果然包了一堆好东西。
我姐问道:“看清楚黑子的房间了吗?”
我打开了手机,给她看门牌号码,然后指着海鲜酒楼上的一个房间说:“黑子就应该住在那里。”
老姐说:“咱们上去,打他丫的。”
我伸手拦住,说:“不成,那里全是他的手下,如果把他们都打倒在地,都能把楼道口堵死,咱们进去了,怕是就再也出不来了。”
老姐说:“那么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了他吗?”
硬汉向楼上看去,说:“咱们可以从······从上面滑到黑子的房间,从窗户进去揍······揍他。”
我和姐姐向海鲜酒楼的房顶上看去,这个主意却也行得通。
打完了他从窗户逃出来就是了,并不会被他们堵在楼道之中。
我们在车上睡了一会儿,见四周的人们越来越少,酒楼中开始有人灭灯,硬汉这才拍醒了我们。
我和姐姐再次进入了酒楼中,一直向上,翻过了窗户,登上了顶层的平台。
来到了黑子的房间上面,我们栓好了绳子,开始向黑子的房间滑去。
来到了黑子的窗户外面,却听见从窗户中传来了女人的喘息声。
我偷眼向房间中看去,只见黑子趴在了两个白花花的女人中间。
黑子也真有艳福,在这里玩双飞。
我姐呸了一声,小声说:“真不要脸!”
我小声问:“咱们是现在进去,还是等他们干完了再进去?”
老姐白了我一眼,说:“臭小子,你还没有看够吗?咱们进去。”
现在天气炎热,大多数都开着窗户,只是留着纱窗,阻挡蚊子。
我伸手从靴子上拔出了钢刀,向前一送,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