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渐渐凝固住,目光愈发的薄凉,怒气徐徐衍生:“寒寒,你要如此绝情吗?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西洲是你的故乡,只要你说一句话,就能保下西洲的。”
“你错了,我没有故乡。”白寒说道:“如若非要有的话,也不会是西洲。”
“你……混账……!”
天山宗主高高挥起的手,猛地用力打下去。
一支箭,横穿而来,贯过天山宗主的手掌心。
“啊!”天山宗主惨叫出声,手掌血液横流,他登时惊恐地看过去,女帝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平平无奇的长弓,挑着细长的眉,不屑地瞅着他,犹如俯瞰一只卑贱的蝼蚁。
天山宗主咬牙切齿,有王运河的前车之鉴,他便是满腔怨气也不敢在女帝的地盘发难。
“没良心的白眼狼,活该养你这么大,竟不记半分恩情,难怪你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如若不是我大发慈悲给你几口饭吃,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还有今日的辉煌?”天山宗主骂骂咧咧地走了。
正在天山宗主要离开大殿时,刘芸嫦的铁骑拦住了天山宗主,刘芸嫦穿着锃亮的铁色盔甲,腰配一刀一剑,伸出的铁臂直截了当地挡在天山宗主身前。
“刘芸嫦,你……”
“天山宗主,这戏还没结束,你怎么就下台了呢?”刘芸嫦低低地笑道。
天山宗主挥动衣袖,闷哼了声:“西洲已经被dōngzhōu拿下,那便归属dōngzhōu,你拦着我做什么?我大不了投降,难不成,女帝还要杀了我?”
天山宗主被箭矢贯穿的手掌还在汩汩地流血,他已经怕了,名和利都不想要,恨不得插上翅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南洲燕家主有叶玄姬保着,王运河身首异处,死于非命;李元侯遍体鳞伤,气若游丝,天山宗主真怕自己步他们的后尘。
忽而,一列铁骑飞奔而来,柳烟儿飒爽英姿,翻身下了马,手里拿着隐秘的文件,直奔主位交给轻歌:“女帝,这是西洲的主簿,你且过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