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抢小包子的活儿?
而且这话从虎子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才二十的她,就得准备一下身后事了,是不是还得立个遗嘱,让虎子继承一下她的神罚?
轻歌扣着扇子,猛地一敲虎子的脑壳。
虎子才消下去的包,又鼓了起来,满目哀怨地看着轻歌:“我师父说过,脑瓜子不能随便让人打,打了会变笨的。”
轻歌又一扇子下去:“该打。”
“我……”虎子还想据理力争,奈何轻歌面露凶光,虎子怂得缩了缩脖颈。
看在尤儿给他做了一双黑靴,就不跟这位公子计较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还得靠这位公子去找师父呢。
“你师父才养大,犯不着你给她养老送终。”
轻歌说这话,背脊发凉,有种诅咒自己早死早超生的感觉。
虎子哦了一声,委委屈屈地耷拉着脑袋瓜子。
轻歌于心不忍:“都过去五年了,你还能保留这片树叶,可见是有心了。
你师父若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提及此事,虎子一扫阴霾喜上眉梢,他走至轻歌身旁,握着树叶的手高举起:“公子,你看……”轻歌抬头看向树叶,金黄的阳光洒下,带来古老的悸动,温暖的光穿过风雪抚在面颊。
那片平凡无奇的树叶,被阳光穿射后,在树叶的无数个小zhēnkǒng里,斑驳的光连成了绝美的轮廓。
那是……“我师父美吗?”
虎子道。
是她的侧脸轮廓,三千发垂下,琼鼻高挺,目光深邃。
像是光的化身!“你做出来的?”
轻歌问。
虎子点点头:“那年遇到个老师傅,会用树叶刻画,我便求他教我。
我可是把珍藏的美酒都送给了他,他才同意教我的呢。
我不管去到哪里,都会把这个带上,就好像……好像师父在我身边一样。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