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屁颠屁颠跟在轻歌的身后,甩都甩不掉。
许是姬月说的话有点儿用了,寒寒只知男女授受不亲,不敢离轻歌太近。
临近四部阁楼时,寒寒面色奇怪,几近张嘴终是无言。
夜色清寒,月光如瀑。
轻歌察觉到了寒寒的异样,勾着唇儿轻笑一声,问:“寒寒想说什么吗?”
寒寒乖巧懂事的模样太像小包子了,她又怎舍得眼睁睁看着杨庄主把白寒送到屠妖堂呢。
只是寒寒骨子里就是乖顺的,小包子则是随他爹,像狐狸一样。
“女帝姐姐该是名传千古的明君,须知色令智昏,古有红颜祸水,惑乱江山,为君王者最忌要美男不要天下,女帝姐姐,寒寒不该说这话,可是姐姐年仅二十就养了面首,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对女帝姐姐的名声不好。”
白寒说话时忐忑地看着轻歌,自古伴君如伴虎,轻歌虽为女子,亦是如此。
白寒犹豫许久,才打算一鼓作气地说出来。
实在是姬月捏的那张易容脸庞,实在是妖孽好看,不似凡间俗物。
白寒乍眼看去,昙花一现惊艳的同时,也为dōngzhōu的未来感到了浓浓的担心。
轻歌轻微晃神,眸光微颤,半晌过去笑出了声。
现在的小孩,晔儿也好,寒寒也罢,都鬼精鬼精的。
“寒寒说的是,日后我会注意的。”
轻歌笑道。
白寒诧然地看着轻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陡然间闪烁着两簇光火。
他跟在天山宗主身边数年,这段时间以来,因为神域和dōngzhōu水火不容的关系,天山宗主去往药宗时又在轻歌手上吃了亏。
他还记得,天山宗主和燕、叶等家主是如何谈论女帝姐姐的,说她毒辣无情,冷血厉鬼,亭亭玉立一女子,二十出头豆蔻年华,却是水性杨花淫.乱不堪。
这样的毒妇,纵然下十八层地狱也是死不足惜。
那时,白寒就在想,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