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从柜上跳下,沉着一张脸两眼喷火,“狡诈恶徒!竟用此阴招,本王就没想到这一招呢……”墨邪那叫个悔,丈母娘已经被东陵鳕捷足先登了,他只能去诸神天域抱老丈人的大腿,大舅子也行。
想了想对九辞的印象,墨邪还是决定选择夜惊风。
墨邪可算明白了,东陵鳕早已不是当年可可爱爱的小白兔了,真是越来越狡诈阴险!姬月眯起眼眸略带危险地扫向东陵鳕,东陵鳕竟扶着阎碧瞳相送:“赤炎大人慢走,可别忘了我族的云烟茶。”
“青莲王盛情邀请,改日一定拜访青莲。”
阎碧瞳说。
东陵鳕微笑。
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么走出了血舞楼,就连轻歌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嘴角不由抽搐了几下。
她倒是不知,东陵鳕竟和自家娘亲这么熟络了。
轻歌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看向俩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摸了摸下巴,严重怀疑东陵鳕是披着羊皮的狼。
远处,传来东陵鳕和阎碧瞳的笑声,还有五王雷神时不时插一句嘴,姬月整张脸都已经黑了下去。
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欢,东陵鳕竟由此下手,招数甚是阴险!不多时,阎碧瞳、雷神远去,东陵鳕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地走来,微抬下颌,在姬月、墨邪二人面前挺直了腰板,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和傲气。
此刻,仙姬夜歌走至轻歌的身旁,犹豫半日,扭扭捏捏地说:“早闻血魔长老的风采,夜歌崇拜已久,此次血舞楼有幸见到血魔长老,甚是高兴。”
轻歌看着夜歌矫揉造作的样子,默然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我也为你感到高兴。”
风中凌乱的众人:“……”老祖宗捋着胡须笑眯眯地道:“毒还是这丫头毒。”
夜族姑姑干咳了一声。
轻歌言简意赅语气淡漠的一句话,堵住了夜歌接下来的话。
夜歌一双小手揉着衣袖,眸光微颤,泫然欲泣,再一次求救的看向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