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驻守在此,看一块荒地?东帝
,你是觉得我刘芸嫦是个是我提不动刀了,还是砍不动人了?”刘芸嫦仰头喝了口酒,怒道:“你可知我来你东洲,付出了多少?如今我里外不是人,带着我的亲信不知何去何从。我们曾是宗府最光鲜亮丽的军队,如今比谁都落魄狼狈,那些个仇家在背地里不知怎么嘲笑我刘芸嫦!说我活该!我的部下们,即便他们一个字不说,但我能强烈的感受到,他们埋怨我,他们有着雄心壮志,有着梦和远方,
不甘心在此看守人烟稀少无法开垦的破地!”
啪嗒!
刘芸嫦将酒壶砸在地上,双手取下头盔,脱去一身盔甲,全都丢在了轻歌的脚边。
刘芸嫦闭着眼躺在荒地,双眼朦胧惺忪,仰头望着稀稀疏疏的星月。
“我真迷茫啊,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这般迷茫过啊!”
刘芸嫦怅然道,语气里是深深的无奈茫然,还有着浓浓的失望。
她满怀抱负前来,对东帝寄予厚望,在东洲最患难之时不离不弃,并肩而战。
而今战斗结束,东洲辉煌,东帝君临四海,她刘芸嫦却沦落至此,可不可笑?
轻歌垂眸看了眼刘芸嫦,而后走至军队前。
三万士兵,全都垂头丧气,毫无精神可言。
延绵千里的荒地,摇摆的风卷着细小的沙尘,一支数以万计的军队在此,倒是显得渺小不堪。
轻歌的到来,让士兵们纷纷侧目。
他们穿着盔甲,毫无士气可言,看向轻歌眼神多是埋怨。
若非刘芸嫦誓死跟着轻歌,他们这些原本在宗府享福的人,何至于在一块荒地上驻守。
太凄惨了。
再无颜面见那江东父老。
“看来,关于驻守此地,诸位很有怨言呢。”轻歌浅声道,目光微寒。
“东帝的命令,我等毫无怨言,只是我等曾在宗府神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东洲,不说威风凛凛,也不至于如此落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