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肉麻的情诗,娇媚的眼神,都叫人恶心。
方狱是个偏执的人,若事态严重到远离了自己的控制,方狱便会癫狂,痛苦,便如此时此刻。
方狱的每一步上位,都算计了许多的人,他也一直以为,夜轻歌这样诡诈的敌手,才能让他败北。
却没想到,他输在了一个楚长歌的手上。“方大人。”楚长歌轻叹一声,说:“你最近是不是吃多了?屁股都圆润了许多,不过手感也挺好,只是隔着衣裳,到底是不舒服,就像是你掏鼻子,戴着层布料,总归会影
响手感。方大人,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得再坦诚相见才好。”
别说方狱了,就连轻歌都撑不住了。
轻歌干咳一声,退了几步。
“你朋友倒是有趣。”南雪落说。
“我不认识他。”轻歌面无表情道。却见楚长歌一张嘴,噼里啪啦连轰带炸说个没完没了:“大人,你有着雄性的独特魅力,自从遇见大人之后,我连公猪都不多看一眼,由此可见,大人是有十足的魅力的。
”
“闭嘴!”方狱面红耳赤,失了理智,红着眼瞪向楚长歌,指着楚长歌的手小幅度的颤抖着。
方狱眼睛通红充血,像是愤怒,更像是崩溃,好似都要哭了出来。
“恶心,恶心至极!”方狱怒道。
楚长歌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摇着扇子,捏着兰花指,笑道:“讨厌,光天化日下,大人与人家这般打情骂俏,也不害臊,有什么事,我们回榻上说。”
轻歌:“……”
这两军交战,情势紧迫,怎么楚长歌一来,便从战争正剧变成恶俗喜剧了?
方狱则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喘息声加重,胸口处的黑光,像是一头黑发,每一根发丝,都是咆哮狰狞的毒蛇。
“楚门主。”轻歌漠然开口。
楚长歌扭头望向轻歌,“美人儿,可是想我了?”
“你好骚啊。”轻歌嘴角一抽。楚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