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手一丢,抬起一双明亮的眸,望向了天山宗主,“天山宗主,如何?”
不咸不淡的话语里,分明充斥了威胁的杀气。
天山宗主心中一番思量过后,绝望地闭上了眼,“药宗大宗弟子所言极是,天山罪过,当由犬子流光来弥补。”
天山宗主打开眼望向轻歌,“大宗弟子,即便弥补,也该有个期限。”
“少则三年,多则无上限,至于具体如何,要看令公子在药宗的表现了。”轻歌道。
“你”
“天山宗主若是不满,尽管道出来便是,我药宗不强人所难。”她不强人,是杀人。
无人敢直视那双杀意凛冽的眼眸,她分明是个青涩美丽的女子,该如精灵般不谙世事,偏生满身血腥,如阎罗般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
“大宗弟子所言,天山宗并无不瞒。”天山宗主深知大势已去,现在唯有保命。
至于后事,唯有保下这条命。
“父亲”白流光怎么也没想到,他不过随父亲前来药宗看热闹,怎知掉进了狼窝虎穴。
“流光啊,你且留在药宗,等赎罪完毕,为夫会来接你的。”天山宗主言下之意是让白流光不用担心,很快他便会想要对策前来药宗解救儿子。
白流光将信将疑,虽心有不悦,但事已至此便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好”轻歌收起明王刀,双掌轻拍,“天山宗主果真是个明白人,来人,备好飞行魔兽送天山宗主回天山宗。”轻歌看了眼还处于懵的状态的九姑娘,“阿九,准备好房屋
,安排白公子住下。”
九姑娘渐渐清醒,“是。”轻歌回身之际,墨衣翻飞,“我希望,从今往后,类似于今日之事不会再出现在药宗。否则,二宗师的今日,便是你们的明日。不过,二宗师在药宗多年,既已伏罪,死后
便是无罪,葬礼还是按照宗师仪式来,此乃我药宗之大气。”
存书楼内,弟子无数,宗师诸多,两位宗主,十二位长老,更有沙发狠辣的映月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