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着的是一具无头的尸体,倒在了血泊中。
那颗被开了两个洞的头颅,如同皮球一般停在了客厅某处。
门外,站着的是一群怪异的人,大概率都是失控者。
他们已经不歪着头了,但脸上仍旧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看起来要比一开始狰狞许多。
他们始终与门保持着一米左右的距离,就站在那,该打耳光的继续打着自己的脸,该喝水的继续顺着嘴角浪费水,该吐舌头的继续发出怪异的声音。
只有那头戴鸟笼面无表情的老头,会让人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方哲站在屋内,与这群人对视着。
他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在忌惮屋内的什么,就像他不知道这栋公寓楼里那位能够控制人心神的失控者实力究竟多么恐怖,似乎门外的人都被其控制了。
视线,一一扫过每个人,在鸟笼老头肩膀上的那只乌鸦身上,停留了许久。
最后定格在了那位至少喝了不下二十瓶550毫升装的矿泉水,却始终没有想上厕所的青年男人身上。
方哲真的很想问对方一句,“你这一直不上厕所,到底是发生了肾么事,该治还是要治啊,不然干脆就割了。”
当然,他不敢当面这样说出来,因为持着断臂的中年男人死的时候,方哲看得很清楚,造成他脖子上细长的伤痕,是类似鱼线这种锋利的物件。
但高压水射流也能造成这种光滑锋利的横切面。
所以这位喝水男人很有可能拥有这种能力。
不过也不能排除那位一直扇自己耳光的女人,她那头乌黑细长的头发,也可能能够如此,不过方哲当时并没有发现女人有收回头发的动作。
再者,方哲之所以一直观察着这位身穿迷彩服运动套装的男人,是因为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联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篇新闻。
新闻的内容挺简单的,就是讲有一群爱好登山的业余探险家,去一处深山老林探险,结果因为暴雨等恶劣天气因素,导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