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族一众元老的面儿生生捅公孙衡一刀,她像疯了一般朝青凰扑过去。
青凰不为所动,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而云霓裳和“清风明月”四姐妹则手按剑柄,毫无疑问,只要司徒薇真敢扑上来,她们就会把她立斩于剑下。
“放肆!”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孙靖远怒喝一声,宛如虎啸滚过山岗,司徒薇前扑的身子立刻瘫软下来。公孙一凡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抱住她。
公孙靖远银须抖动,面带愠色:“我们是来和人谈判的,不是来吵闹的,一凡,带你媳妇离开这里。堂堂的公孙家族,如此厮闹,成何体统?”
“是!父亲!”公孙一凡一边恭恭敬敬回答,一边扯着司徒薇往外走。司徒薇面色苍白,失魂落魄,转眼之间又嚎啕大哭,似傻若狂。
公孙家族的人现身,司徒薇大闹“青衣轩”,傅宸雪始终不说一句话,冷眼旁观,静静地品茗,似乎眼前的一切与己无关。
公孙靖远向傅宸雪双手抱拳,这是武林中的见面礼,普天之下能让公孙家主抱拳行礼者可谓凤毛麟角,哪怕是见到华夏省部级高官,公孙靖远也只是象征性点点头,根本用不到这种礼数。
见此情景,众人神情震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孙靖远说道:“老朽公孙靖远,不知傅公子龙驾入川,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岂知傅宸雪动都没动,更不还礼,说道:“我与公孙先生素不相识,与公孙家族素无来往,至于迎不迎的根本谈不上,‘恕罪’之说又从何谈起?”
见傅宸雪如此无礼,公孙靖远身后一个年约四旬、身材魁梧的汉子勃然大怒:“你算什么东西?公孙家主亲赴雅城‘青衣轩’,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傅宸雪,我告诉你,在川外你也许算得上一个人物,入川之后你什么都不是,是龙得蟠着,是虎得卧着,这个世界不是拳头大什么都大,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
“说得好!”傅宸雪望向那个人,目光没有一丝波动:“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