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谈这些问题有意义吗?我可以坦率告诉你,我的确想要澹台秀鹤的命,只不过被别人捷足先登而已。”
“这么说傅先生并不否认有杀澹台秀鹤的嫌疑?”
傅宸雪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平静道:“事实如此,我又何必否认?拓跋先生不正是这样想的吗?我只是想提醒拓跋先生,这个世界很复杂,不要过分相信你的眼睛、耳朵和判断,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想想可以,真要做出来,代价恐怕不是能够承受的!”
拓跋颐的眼睛骤然眯起,迸射出两道刺骨的冷芒:“傅先生,我是否可以把这理解成你的警告或者威胁呢?”
傅宸雪又轻呷一口茶,懒洋洋道:“拓跋先生怎么想,我并不介意!”
拓跋颐冷笑一声,刚要说话,被林半妆打断:“拓跋先生,昨晚你也在场,‘一梦阁’发生的事情想必阁下比我更清楚,为什么拓跋家族至今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呢?”
拓跋颐脸色胀红道:“林总,澹台秀鹤昨晚的行为与拓跋家族无关,但是他现在被杀,拓跋家族就不能不管,这是两码事!”
林半妆冷声道:“拓跋先生,我讲的也是两码事,第一,古人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澹台秀鹤作恶多端,死不足惜;第二,澹台秀鹤被杀,谁是凶手警方尚未定论!而拓跋先生不问是非曲直,登门质问,盛气凌人,是觉得我们软弱可欺还是故意藐视中国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