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弟弟怎么样。”傅修远宽慰时瑾。
话虽如此,越澜尘马上要去国外参加一场世界级别的比赛,时瑾还是有些担心。
对于越澜尘这个朋友兼弟弟,她好像天生就带着一份保护的心情。
越是保护就越是想保护。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沉默成本,以前保护了,以后就还忍不住会继续。”时瑾自我解嘲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他比赛的时候,我们也过去观战吧。”傅修远提议。
他的大度和尊重,让时瑾心生感动:“修远,你为我真的已经做了很多了。”
“做再多,都不够。”傅修远温柔地注视着她。
时瑾仰头,和他四目相对,拥吻在一起。
……
越澜尘的比赛去的是法国。
查尔斯就是法国人,所以这一次,越语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过去。
查尔斯也会一起作陪。
“最近手好些了吧?”越语问道。
正在收拾东西的越澜尘听闻这话,精神微微一凛,抬头看着她说道:“时好时坏的,但是应付比赛应该没问题。而且姐那边也给我开了药,我用着也挺好的。”
“时瑾也给你开药了?”越语的声音里绷着一丝紧张。
“是啊,所以我都停用你给我的药了。”越澜尘脸上依然是满满的笑意。
越语神色微顿了一下:“那你现在手部的情况……”
越澜尘晃了晃:“至少这次比赛是没什么问题的。之后好好养着,肯定也没问题。”
“那就太好了。”越语言不由衷地说道。
之前的药物,确实是她专门找来给越澜尘的。
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她自己心知肚明。
将药给越澜尘的时候,她也有过片刻的心虚,然而最终她还是这样做了。
也许从得知DNA检查报告的那个时候起,她心中对越澜尘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他是弟弟,而这之后,他是一个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