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位钢琴界的大拿,也是一次事故当中,伤到了手掌。
虽然找了最好的医生手术,现在手术也成功了,基本的手部功能能保住。
但是想要再登台表演,基本已经断绝了可能了。
傅荷宴默默地掉着眼泪。
秦斯年满是心疼,却也毫无办法。
“姐。”傅修远有力的声音传进来。
傅荷宴眼泪婆娑地看着他走进来,嘴巴一瘪,委屈得又要哭。
秦斯年跟傅修远交代情况:“我已经电话联系了欧美最好的外科医生过来,目前已经在飞机上。”
时瑾一进门后,就紧盯着傅荷宴的手掌。
刚才傅修远去见医生的时候,她已经听医生说过了,傅荷宴属于肌腱断裂,已经进行了最好的手术治疗。
如果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治疗绝对卓有成效,简单的各项技能都能恢复。
但是傅荷宴不是普通人,她是世界级的钢琴家,拿过顶级世界级钢琴大赛肖邦奖的冠军,是
国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女性。
她的手,不能跟普通人相比。
弹钢琴需要的力度和精准度,需要她的手不能存在一点瑕疵。
医生不能保证这一点。
但是时瑾可以。
她学到过的精通的项目里,恰好包含这一点。
不等她开口,傅荷宴从悲伤中清醒,见她正盯着自己看,不由怒道:“时瑾,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不是……”
“你就是!从一进来,你就盯着我的手看!你不要以为我受伤了,就可以任由你猖獗!你太过分了!”傅荷宴正在气头上,也在伤心处,声音尖锐。
秦斯年马上按住她:“荷荷,你冷静一点。医生说了,你现在要保持心情的平和。”
“我平和不了!我讨厌她,让她滚!”傅荷宴情绪激动。
时瑾知道她现在很讨厌自己,不想她牵动伤口,马上识趣地往外走。
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