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远涵公司有车子来接,但风骚的欧阳明远却谢绝了和聂梓涵刘海涛他们乘坐同一辆汽车,而是自己打了车护送范晓鸥回去。那架势就像吝啬的土财主一样,生怕聂梓涵刘海涛这些贫苦长工们觊觎他所拥有的珍宝。
他开去的越野车被他扔在成都,特意花钱雇人开回北京,自己则陪着范晓鸥坐飞机,就是怕范晓鸥被这两个男人再撬回去。
聂梓涵坐在公司派来的车上,专注地看着车窗外欧阳明远揽着范晓鸥站在路边,他盯着他们互相偎依的身影越来越远,久久没有收回视线。聂梓涵出神的凝视引起了刘海涛的注意,他看着神态明显失常的聂梓涵,张嘴想询问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将好奇的问题咽回了喉咙。
聂梓涵将刘海涛送到疗养院,而后出来裹着一阵寒风重新上了车,他用力关上车门,吩咐司机:“送我回军区大院吧……”司机答应了,立刻发动了车子。
距离上次和爷爷因为丁娜而闹了不痛快已经有段时间了,怎么的也该回去看看了,聂梓涵叹口气,四肢摊开靠在宽敞的后车座上,头枕着靠枕,然后用手揉揉酸涩的眼睛,觉得一股精疲力竭的感觉从心底里涌出,让他的情绪低落到了极致。
进院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聂梓涵往里走看到院子里有一条黑乎乎的人影,他停下脚步,那条人影出了声:“臭小子,还懂得回来啊?”原来是爷爷聂道宁。
“爷爷……”聂梓涵辨认出是爷爷的轮廓,站住了问:“天这么冷,怎么还在外头?”
“唉,人老了,不活动活动就僵了,所以出来院子里走走。”聂道宁看了看聂梓涵,说:“你这是打哪儿回的啊?”
“哦,成都分公司出了点事,所以出差了这么久,”聂梓涵回答着爷爷,准备回屋:“我先回屋去,爷爷,我好几天没睡过了。”
“嗯,”聂道宁答应了,突然间却又叫住了聂梓涵:“你小舅舅是不是跟着你出差了?”
“是啊,”聂梓涵站住了脚步,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