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集团为杨曼筹备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在公司会议大厅设了灵堂,杨曼的遗像静静地摆放在灵位上,相片中的她恬静安详,微笑地面对每一位前来吊唁她的人。蒋中天和波波身着素服立在一边,杨曼的家人则在旁人的搀扶下答谢吊唁的来宾。波波冷冷地注视着杨曼的老公,那个此刻耷拉着脑袋一声不敢发出的男人。她低语道:“真是便宜了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我都要查出那个出卖杨曼的线人。”蒋中天看了她一眼轻声说:“你又想做什么?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行!”她斩钉截铁道,“杨曼不能白死,有些人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他轻叹了声,不再说什么。
阿稚带着黑雪突然到来。波波吃了一惊,心想他们与杨曼素不相识,怎么会前来吊唁。阿稚看了她一眼,没出声,先是和黑雪上前在杨曼的遗像前鞠躬,家属谢礼后才走到她面前说:“我们出去谈一下,有件事要告诉你。”她点点头,朝正目不转睛注意他们的蒋中天示意了一下,然后与他们一起走出去。一出灵堂,她的心情就缓和了许多,在一身素服衬托下愈发显得苍白的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渐渐红润起来。阿稚始终视线追随着她,她回头打量着他们问道:“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阿稚点点头朝身边的黑雪示意了一下,黑雪这才开口说道:“我曾经在美美夜总会见过许军带着一位男子来包间消费,他们当时搞得很神秘,一进包间就不让别人进去,我找机会进去了一躺,听见许军正对那男子说:如果事情搞定,什么的,一看见我他就不说了。”“是什么时间的事?”她问。黑雪想了一下说:“就是杨曼自杀前两天的晚上。”“也就是说是我们刚入住酒店进行封闭筹备的那天晚上。”她推论着,进接着又问,“那名男子什么模样?”黑雪说:“这我敢十分肯定,因为我进去时特意注意了他,看样子那人不象是欢场上的老客,他人很文质彬彬,感觉就象是你们这种坐办公室的白领。”波波冷笑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他一定是那个给许军透露消息的线人,这样——”她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