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医生来说长假就是末日,欧杨珊一直很纳闷现在国家GDP挺高的啊,人民生活也越来越小康了,怎么还有过节猛吃吃出病来的。
对此晓琴很是不屑:“这有什么啊,你没看见我们科那排着队打胎的小姑娘呢,什么黄金周,根本就是打胎周”
“对了,哪天帮我做个孕前检查吧”她很认真的跟她说
晓琴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泼她:“你发烧了吧你,生什么啊生,就那混蛋也配当爸”
欧杨珊看她神色不对,敏感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现在不是生的时候”晓琴躲开她的目光:“你听我的,这孩子不能生,至少最近不行”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江帆跟你说的?”她倒了水一口一口抿:“跟我说说,你跟我说总比别人跟我说要好”
晓琴咬着唇,低头不说话。
“你要实在为难就算了”她不着急,依旧小口小口的喝水,水温极高蛰得她舌尖发麻。
“三儿,陈文公司有个女业务姓刘,江帆见过,跟着陈文去了好几次射击场,他跟我说觉得那女的跟陈文关系不一般,叫我找机点点你”
“漂亮么?”她又被烫了下,疼的钻心。
“跟你比差远了,江帆说看起来挺那个的”晓琴细细打量她的神色:“就是很社会那种”
“明白了”她放下杯子又添水,嘴唇红肿。
晓琴细着声音说:“江帆说是那女的上赶着倒贴的”
“倒贴也要有人要啊”她瘪瘪嘴说“你说他还真抢手”
吃完午饭叫了些点心打包,她开车回去一路都有些恍惚,小状况不断,晓琴心惊胆颤,干脆趁红灯时把她哄下驾驶位,自己掌舵。
欧杨珊同晓琴告别时说“还是帮我安排做检查吧,”她仰头望着天空叹息:“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
晚上陈文打电话跟她说有急事要出差,她想问他:“那姓刘的小姐也去么?”
她想说:“陈文儿,你非要让别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