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永远都是最阴暗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嘶吼声,挣扎声,在这阴沉的地方都显得越发的狰狞。
玉馨月跟在邢枉的身后朝前走,越往前,就越会显得清冷,黑暗。
越是走到里面,里面的犯人越是安静,这种安静,像是一种等待死亡的沉默,安静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寒心。
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自己住在这里,第二次来是偷偷摸摸的来给叶夙玥送东西,这第三次来,走的比前两次都靠里,也阴森恐怖。
“从这里开始,就是重刑犯了,大多数是进的来,就出不去的,这些原本你就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如何想的。”
邢枉的一句话,就让玉馨月愣了一下,这所谓的重刑犯,是从方才进门的时候才看见的,他和叶夙玥所在的刑房就根本不在这一行的重刑犯之中,那皇上的意思就很明确了,只不过为了逼迫他们就范罢了,根本没有半点想杀人的意思。
现在只要想要硫月沧这个人,玉馨月就会觉得如锋芒在背,自己忍不住都要打一个寒颤,这人,是玉馨月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那种人,也是玉馨月觉得最可怕的人,你从来不知道这个人是想要做什么,又有什么样的打算,有什么样的计谋,每一次他一出招,就是非死即伤,直击命门,他们当真是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玉馨月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种被耍的团团转的心情驱逐出去。自己的思维才能稍微冷静一点。
“皇上比当年那个硫月沧还要可怕,可你早就不是那个玉馨月了,自己想要与人争,就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本事,若是没本事,最好还是明哲保身的好,皇上不杀你,是因为你对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可这种存在,终究会因为新的人,新的事情,而变得可有可无,到时候,你该知道的结果的。”
邢枉自己亲自拿着灯笼照着前面的路,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可到底还是意味深长的。
玉馨月沉默的跟在身后,心说这点事情我肯定是比你还了解的,硫月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