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你自个儿收藏吧!”她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推回蓝正雨面前。
不想,蓝正雨再次将瓷瓶摆到茗樱面前,面不改色傲慢自负地说:“这毒药我多得是,就不劳你担心了!喝下它们,我就让你见夏侯云!”
“这个……”
茗樱拉扯着自己漂亮的头发,畏缩了。
这药可不是什么补药,喝下去可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的呀!不行!不行!人家胆子小!人家很怕死的说!再说了,人家还这么年轻,还有大把美好的青春年华没有享受,怎么能够就这样死去呢!不行的!不行的!
看见茗樱一副畏惧瑟缩的怕怕表情,他讥诮道:“你刚才不是很想见夏侯云的吗?怎么,一瓶毒药就把你吓回去了?如此胆小如鼠,还敢大言不慚要从我手中救出夏侯云,简直自不量力!夏侯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么个懦弱怯惧一无是处的女人!”
我胆小懦弱?!我一无是处?!
蓝正雨的鄙夷彻底激怒了茗樱内心深处的倔强和傲气,她一把抢过蓝正雨手中的瓷瓶,怒瞪蓝正雨,生气地说:“蓝正雨,你骂谁胆小懦弱!你骂谁一无是处!告诉你,老娘胆子比、你、大!”
手中瓷瓶被夺,蓝正雨摊开手掌,露出一副“我就是瞧不起你”的鄙视表情,对茗樱说:“胆子不小?那就证明给我看!不敢喝,那就证明你胆小如鼠,一无是处!”
茗樱握住瓷瓶的手心出了一把汗,她用力握住瓷瓶,指关节泛白,竞无半点血色。她一眨不眨地盯住蓝正雨,认真地说:“蓝正雨,你先告诉我,夏侯云究竞被你怎么样了?”
蓝正雨大言不慚,“不缺胳膊,不少腿,脑袋还在,身体的零部件哪块都不少他的。”
茗樱闻言,悬着的心脏刚刚放下。那厢,蓝正雨继续补充,“就是拔光了他的头发,剃光了他全身毛发,顺带抽走了全部血液,再剥了层皮,由头到脚,只留下血淋淋的一团团肉块,……不对,没有血,黑漆漆,臭臭的,半死不活。那样子,忒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