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留守他就留守,他煽风点火看热闹,最后达成自己演戏的目的就可以,其他的他不慎在乎,本来就对许家没什么期望的许家笙,对于许家荣所谓有福同享更是不敢苟同,在许家来说,这是不可能成立的等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大难临头肯定各自飞。
“二哥别喝闷酒,还是可以和我们一起发财的嘛,听说这位许小公子可是有公司的,不如一起合作?”
“让您见笑了,我和我爸都没钱。”
这桌的人都是不待见许家荣的,他自觉无趣,也就转投奉承他的地方了,趋利避害万古如一。
又喝了二两,许家笙拿着酒杯带着许君来到三爷爷面前,三爷爷依旧抽着烟听着戏,手指敲着桌子,似听非听。
“三爷爷,上次清明来宗祠里还种着杏花树的,怎么不见踪影了?”
“杏花微雨时意境温润但不大气,家荣不喜欢,扔了去。”
简单点来说,新官上任,换树了,这也够高调的了,宗祠忌讳拿走老物件,那杏花树就是老物件。
“家荣新晋,您不会不知道吧?那杏花树可是老太爷子栽的,咱们的风水树,如今几家遭难,您赖我前期叨扰了祖先,我看是许家荣砍了风水树的缘故吧。”
许家笙说不背这个锅就是不背,他昨天晚上仔细巡查了宗祠各个地方,为的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无论程女士与他如何,但这扰了祖宗清净的罪,他万万不会担着,人多嘴杂,宗祠的事情更是容易流转,欲加之罪这不就被他找着了。
杏花微雨,杨柳清风,只可惜都不是形容这个季节,这个季节最适合的词语应该是:秋后算账,昨天立秋,正好到了算账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