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石春光正在逐自逐条的陈述利弊。
孔德祥则在一旁冷眼旁边，只是在看向他的表情时有些不屑。
他很清楚窦继奥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平时他会听石春光的意见，但这次，不会。
果然，在石春光陈述完之后，窦继奥只是略微考虑了一番，就说出了第一句话。
“这个……孔经理虽然行事有些急躁，但出发点是好的。
你说的话其实也有些道理，这样吧，关于后续的活动，我会让孔经理和你商议后再做决定的。
你看这样行不行？”
石春光闻言，心瞬间一沉。
他注意到了窦继奥的话中的两个字。
急躁。
这说明，窦继奥并不认为这样做不对。
而且虽然这句话看似用了商议的语气，但石春光不会傻傻的以为，窦继奥真的在和自己商量。
“商议，商议有什么用，无非是慢性死亡和急性死亡的差距罢了。”
用头发想想就明白，商议出来的那些活动，多半还是充满了骗氪。
“窦总，你当初说过，请我来是做真正精品的游戏。”
“对。”窦继奥点头，然后反问了一句，“你对精品的定义是什么？”
“很简单，就是让玩家能玩的开心。”
想也不想，石春光便回答道。
“不。”
谁知道窦继奥摇了摇头，“对我来说，一款能够赚钱的游戏才是精品游戏。
春光，我明白你的理想。
我曾经也有理想，后来我就发现，理想和钱比起来，屁都不是。”
“可是窦总，赚钱和让玩家玩的开心并不冲突。”
石春光仍然不肯放弃。
你把玩家群体培养起来，完全可以靠数量赚钱。
何必那么急？
“或许吧。”
窦继奥不置可否。
“如果有那样的一款游戏，我倒真想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