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远远比不了做实业……”
她比谁都看得穿林行远的野心,区区一个皓运,远远不会填满他的胃口。对于他来说,夜澜安家中的企业不过是一块踏板而已,只是帮助他作为和宠天戈抗衡的后备资产。
他并不开口,齿间咬着吸管,有可乐断断续续地吸入口中。
“怎么那么笃定我会输?你也说了,房地产是泡沫,天宠不过是空壳子,而且还没上市,我想看看,靠银行贷款的日子,宠天戈到底能捱多久。况且,他爷爷已经死了,那些过去看他眼色行事的人,说不定已经无需再对他点头哈腰了。你说是不是?”
林行远慢悠悠地说着,不答反问。
夜婴宁一时语塞,手上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将冰淇淋狠狠戳出一个坑来。
这几日宠天戈在公司中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有林行远所说的那些因素:公司未上市、大量贷款超出额度、流动资金受限、许多人情已经无法再用,等等。
“你就这么恨他吗?”
她知道单凭自己的三言两语,根本无法说服林行远改变主意,可她还是不甘心,想要试一试。
周围很嘈杂,还有音乐,以及男孩儿女孩儿们开怀的大笑声和谈话声。
“我以为你很聪明,可你问的问题却很愚蠢。从前他都做过什么,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有所耳闻,不是吗?”
林行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可乐,拈起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手。
夜婴宁被问得再次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当然知道,她甚至比谁都清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父亲因承受不了破产的打击愤而自杀,说到底,宠天戈也是间接的刽子手,林行远已经认定这一事实,无从更改,也不会动摇。
“如果一定要这样,那么……”
她站起来,挽起手袋,轻轻整理了一下头发,低下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我只能站在与你对立的位置上,亲眼欣赏着你的失败。”
说完,夜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