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到宠天戈,他的手也跟着一颤,将最右边那张牌给不小心碰了出去。
“就缺你这一张!”
对面的小樊喜滋滋地伸出手臂,按住那张牌,顺势推倒自己面前的几张牌,果然,胡了。
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大樊,连连递过去眼神,暗道不妙。
一下午的时间,三家赢一家输。
几个人心知肚明,就是来陪宠天戈解闷子的,没想到捞了一笔,此刻自然坐立难安。
“嘿嘿,夜宵我请,我请!”
小樊察觉到不妥,手里的牌放也不是,握也不是,一时间成了烫手山芋。一旁的大樊连忙为他找机会下台,看向宠天戈,商量道:“宠少,随意玩玩,不要当真吧?”
这边,宠天戈已经掏出了支票本,又叫傅锦凉去卧室抽屉取他的印章,低着头写数字。
“怎么不当真呢?打麻将难道还要赖账不成?”
傅锦凉取了印章折回来,递给宠天戈,抬起头笑吟吟看向大樊,轻轻抿唇说道。
说话间,牌局已散,小樊连忙去打电话叫东西,啰啰嗦嗦足足点了二十几样点心和五瓶酒,但谁也不敢拦着。
最好把这赢的钱都花光才好,不然,谁敢攥着宠天戈的钱走出去这道门。
“是我碰到了你的手,我给你赔罪。”
傅锦凉笑着蹭过去,亲手绞了一块热毛巾,覆在宠天戈脸上。他拿起来擦了擦,一股热气窜到鼻子里,果然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刚放下毛巾,她已经将牛乳杏仁羹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专门用瓷碗盛了,一小块凝结似冻,奶白色,散发着杏仁的清香。
“唔,好吃,不甜不腻不粘牙。”
宠天戈这样挑嘴的人,面色一喜,吃了一口也连声说好,只是碰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傅锦凉原本想要劝他在吃一点儿,毕竟自己拎了一路,可想了想,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服务生已经推着餐车进了门,宠天戈便借口亲自去开酒,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