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杀死徒弟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因此洪凌波看都不敢看。
甚至连一丝异常，表情都不敢显露太久。
否则触及师傅的霉头可不好说的。
洪凌波想多了，李莫愁此时此刻并不太注意她。
而是注意小龙女。
李莫愁听小龙女这么说，眉毛一皱，又一转笑意：“师妹，想不到几年未见，我这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师妹居然也会笑也会挖苦人来，真是一件稀罕事啊。”
“你挖苦别人的本事也不错。”
小龙女又回击道。
“哼！”
李莫愁不想多说什么，和小龙女说太多，没有什么意义，她来的目的可不是与人斗嘴的。
“师妹，想必你也知道我来这次做什么。”李莫愁盯着小龙女，冷冷一语：“你说是吧，师妹。”
“师姐，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
小龙女一副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表情更看得让人恼火，李莫愁见了，顿时无语了，什么时候自己师妹这么刁钻了。
小时候的清冷都哪里了！
若不是这长相是她，自己还以为认错人了，这种性格完全不像她啊！
难道人长大了，会这么变吗？
虽然会变，但是变得也未必也太反常，太彻底了吧。
她在我离开之后，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
她哪里知道小龙女是小龙女没错，但灵魂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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