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来了?死丫头!你给我等着,万一你肚里小狗崽子有什么情况,老娘第一个把你这当娘的给剁了!”
笑风月陡然一声引来周遭将士侧目,南凛也微微蹙眉,窘得言离忧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驾着马快走几步,与笑风月拉开长长一段距离。
终于有机会与南凛单独交谈,笑风月冷着眉梢,语气算不得友好:“我妹子是有家室的人,如果不是她欠你银子,以后还是少偷看她为好。”
南凛早发觉自己对言离忧的打量已被笑风月发现,收回目光望向前方,脸上平静得没有半点表情:“狐丘与渊国只是暂时联手,她既然是巾帼军主将,我理当看个清楚。”
“我不管她是巾帼军还是银国军,也没心情理你是个什么东西,同路而行就有个路人的样子,一个大男人总盯着女人看,不记得脸上臊得慌吗?”笑风月冷笑一声,挺起身板用力一夹马腹,“我就警告这一次,等到了宛峡你再敢这么偷瞄她,对你不满的人可就不是我了,到时候缺胳膊断腿儿的,可别怪老娘没提醒过你。”
与来自各个阶层的巾帼军相比,笑风月的粗犷蛮横无人能及。南凛不愿多说话,更不愿招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说句话都像吵架似的狂放女人,只当笑风月的话是一阵耳旁风,面无表情置之不理。
事实上南凛对这场战事毫无兴趣,若不是楚辞的要求,他甚至懒得走这一趟,而今还容忍着笑风月的粗鲁,仅仅是为了早点到达宛峡结束战乱。
对了,还要找机会见一见楚辞口中不停抱怨着,却偶尔流露出尊敬之意的某个男人。
定远王世子,君子楼破军少主,温墨情。
不过是不是有这机会,南凛并不确定,手中握着狐丘国全部兵权的他很了解沙场的残酷——刀光剑影,杀伐漫天,即便是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也未必能在遮蔽天日的狼烟中幸存。
尤其是,当暗处还藏着一个连楚辞都感到棘手的白色妖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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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高马大的霍斯都族战士来说,孤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