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休息,王府里里外外肖伯一个人打点得妥妥当当,从不需要她多操心。
医馆药庐距离定远王府都不算近,是而直到下午时分言离忧和沐酒歌才回来,顺路将本该昨天取回的温墨鸿的药带了回来。
“这包是大哥的药,里面有几味稍微做了调整,相对减轻一些分量;这两包是给碧笙的药。大的这包分十副,每副药熬两豁,早晚各一豁,净布洗净在药中泡半个时辰,之后热敷额头;小的这包分五副,每副药只熬一豁,同样用净布浸泡半个时辰,冷敷额头,每两天一次,必须在午时前后敷。”
言离忧仔仔细细把用药方法说给碧箫,而后面对碧箫一脸愧疚:“这些事本该由我来做,可是我……许是到了该敷药时我还睡着,只能让你来……”深吸口气,言离忧忽又想起写什么,神色认真地强调道:“对了,务必记住,这两包药千万千万不能弄混,也不可以忘记其中任何一副,否则就没有效果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再说墨鸿是我夫君,碧笙是我妹妹,要照顾也应该我来。你怀着孩子还要操心这、操心那,自己身体都顾不过来,就算我舍得,师兄也舍不得啊!”碧箫不由分说抢过药,用力把言离忧按在座位上,“现在你该好好休息了,今天哪里都不许再去,大夫不是说了么?再乱走动对孩子不好。”
沐酒歌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得直笑:“你们两个啊,都病病弱弱的没什么精神,就别互相责备要求了。墨情那边有事可能年前没时间赶回来,大年夜就只有我们三个和肖伯他们在家,到时候还养不好精神的话,你们打算让我一个人东奔西跑、忙里忙外累死吗?”
碧箫早就听言离忧提起,按计划温墨情最近应该回到定远郡的,如今温墨情没盼回来,倒是沐酒歌去而又返,也不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岔头。
沐酒歌见碧箫困惑望来,懒洋洋耸肩:“我也不想回来,大冬天的来回奔波真的很辛苦啊!要不是走到半路遇到墨情派来传信的楼中子弟,我就直奔宛峡去了,哪里需要南南北北白忙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