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个年轻人得罪了巫教长老,长老愤怒之下对这年轻人落了某种蛊术,以至于这个年轻人长睡不起,直至身体枯竭而死。听说在蛊术发作前,那个年轻人也有类似言姑娘动不动就突然睡着的症状,所以……”
“所以你认为,离忧是被人下了蛊术?”温墨峥微皱眉头半信半疑,往深了想,居然愈发心惊,“霍斯都帝国位于中州之南,一些风俗信仰和中州南部效果类似或者相同,如果说离忧是被霍斯都某人下了蛊术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明离忧她的确与霍斯都帝国有关了吗?”
楚辞耸耸肩不置可否:“可以确定与霍斯都帝国有关的是青莲王,我们一直在寻找答案的则是青莲王与言姑娘的关系,前番连嵩带绢妃去闹世子的婚事,不也是以此为由想挑起百姓对言姑娘乃至世子、定远王的不满吗?说起来,我对言姑娘与青莲王的关系一直抱持沉默态度,原因在于我从一开始就不想把言姑娘与青莲王分开看待,哪怕明知道她们并非同一人——我是指,在想法性格方面的不同。”
“楚辞,你把我绕迷糊了。”微微怔然,温墨疏淡淡苦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分什么方面吗?连与离忧最亲近的世子都没法判断,我们这些旁观者又能明白什么?”
“殿下真认为自己是旁观者?”楚辞挑眉反问。
本该很容易回答的问题,温墨疏竟被问得哑口无言——这场感情纠缠里,他最终成了只能欣羡的旁观者,但是整件事情呢?他可有做到旁观者清的立场?
答案似乎不那么明确了。
楚辞转身背对带着几分寒凉的风,竖起披风衣领将自己包裹,一双精致眉眼透出睿智光芒:“这样吧,假设言姑娘是与我们素不相识的人。根据我们曾经互相交换的信息拼凑,当初世子屠戮青莲宫后,意外发现有一个相貌声音与青莲王完全相同的女子仍然存活,这种时候殿下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这个人是带着极大巧合与青莲王酷似的人么?还是说,认为真正的青莲王没有死?”
“自然是……